可贵的他人意识经典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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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贵的他人意识经典美文

可贵的他人意识经典美文

  上世纪中叶的中国式“集体主义”自从在世纪末之前逐渐分解以及还原为对个人和个体的尊重初步建立起个人的权益保障系统之后“我们”——这个在计划经济时代使用频率极高的词已被更为普遍的“我”所替代。

  我喜欢说“我”也因此欣赏其他的那些“我”。如果没有“我”的确立没有无数“我”的合作“我们”必定是空洞、脆弱、空心化以至于不堪一击的。

  然而在“我”和“我们”之间是以“他人”作为连接点的。

  “我”因“他人”而成为“我”;“我们”因“他人”而成为“我们”。当“我们”过度地强化、放大“我”而舍弃“他人”的时候“我”便处于四面受敌的孤立无援之中。

  在我们的传统习性中“他人”这一概念更多情况下只是一种被供奉的虚设牌位。我们的成语中曾有“以邻为壑”一词可以佐证。有“只扫自家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的谚语可以证言。即便在集体主义理想教育最为鼎盛之时“他人”不仅未能成为国人的.自觉意识“他人”反而意味着告密、背叛、异己、危险、离间等等。这种体制下的集体主义文化终于导致了“他人即地狱”的严酷后果。闻“他人”而心颤近“他人”而丧胆。也许正是由于对“他人”的恐惧文革之后“我们”迅速土崩瓦解“我”自仰天长啸——而“他人”却不得不退出公众的视线淡化为一个可有可无的虚词成为公民道德的模糊地带。

  五十年代以来人口的高速增长造成生存空间的高密度化;人口压力长期形成经济发展与卫生保健的沉重负担;部分农村以及偏远地区的计划生育仍然阻力重重。“我”生我的娃关你什么事?在人口问题上可有“他人”的意识么?

  餐馆大肆收购、杀戮、烹煮野生动物为牟取暴利;食客面不改色食用野生动物以饱“口福”或炫耀财富;官吏不惜以野生珍稀动物作为最高规格的宴席“贿赂”上级领导为自己铺设升官晋级的阶梯——在这个破坏自然生态的“人链”中可有“他人”的位置么?

  长期以来城市与乡村的公共卫生系统始终没有得到真正重视:办公室的脏乱差、公共场所的日常消毒防护、公共厕所的洗手设备、污水处理、生活垃圾等等。但公共卫生的管理者与被管理者的心态却有着惊人的共识: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在这些被忽略的公共卫生死角中可有“他人”的概念?

  日积月累的民众生活卫生习惯中沉淀下多少宁死不改的恶习陋性——随地吐痰、随地大小便、随地抛弃果皮塑料袋、就餐分餐制、自助餐始终难以推行、酒后驾车、公共场所吸烟等等……“我们”的传统文化是“不患寡患不均”——在这利益与灾祸均享均沾、“同甘共苦”的行为惯性中可有愿为“他人”避免灾祸而自控自律的一分责任感?

  我们似乎一直在无意中铺设着迎接它到来的无障碍通道。

  然而在公共领域里“零距离”是有害的。距离便是“他人”而“他人”即社会公德。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和“我”之外地球上更多存在的是陌生的“他”——他人!还有“它”——与人类共存的动物朋友们。

  正是为了“我”的安全与自由请不要再“唯我独尊”而多些对“他人”的关爱吧。

  “我”的自由是他人自由的终结。而他人的自由最终才能成全“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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